的走到沙发边,拿手去碰了碰季老太太的额头,“奶奶您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这都是被气的,”季老太太黑着脸说,“你那个后妈也真会教女儿,在医院里做的是什么事,我都没脸听了。”
“奶奶,”原来是季思微的事,季思意这才放心的坐到了季老太太的身边,“您跟她计较着什么,气坏了自己。”
“你那个爸也是瞎的,怎么就……”每每说到这里,季老太太就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愿意再提及。
季思意安慰一句:“奶奶,您这是在跟自己置气。”
“以后啊,你得注意些,你这个后姐是个不省心的,”季老太太一想起在医院里听到的那些话,心里就堵得难受。
季思意叹了口气,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会儿。
季老太太也不说季思微这对母女了,说起了外祖家的事,“你舅舅那边有没有给你联系,我这些天没想起,这两天突然想起是亲家那边的忌日了吧。”
虽然周家那里没有给老人家说,可是这么多年来,老人家也惦记着这事。
季思意如实说,“已经去过了。”
季老太太两眼一暗,“当初是你爸太自私了,周家现在不认我们这门亲戚也是情理之中的,也怪我,没有将你爸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