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事,和李家没有关系。”
一焦急,李玫欢就拉住了贺绪的手哀求了起来,声音之大,已经惊动了贺母。
“阿绪,”贺母过来看到李玫欢脸色惨白的拖着贺绪的手,而贺绪面无表情,甚至是冷漠然的看着李玫欢,还要动手的意思。
贺母连忙喊住了。
“我已经警告过了李重政,”是他看不好自己的妹妹。
“不关我哥的事,阿绪,你就不能看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吗?她根本就没有损失,你为什么总是向着她。”李玫欢有些撕心的喊了出来。
贺绪抽开了手,甩得她一个趔趄。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李玫欢站在前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阿绪,我们是青梅竹马,竟然比不上一个刚刚插足我们的女人?”
贺绪冷冷道:“我们从来就不是我们,何来插足。”
丢下这句,贺绪也不与她纠缠,大步从贺母的身边越过。
贺母长长叹息,上来安慰,“阿绪就是这个脾气,贺妈妈回头替你说几句话,重政的事不会有什么影响。你先回去,我让司机送你。”
李玫欢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贺妈妈,谢谢您。阿绪和我之间,恐怕再也回不到以往了,是我的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