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来医院再做一遍检查。
等检查完,季思意才眨着眼睛问,“学长,我这是怎么了?”
“只是突然发了点高烧,现在已经退了,”贺绪抚了抚她的额发说。
沈牧洲在一边调侃道:“都快要烧熟了,还只是一点高烧?要不是及时降温,估计你都得被烧死。”
季思意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着贺绪,“学长,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贺绪的手落在她的脸颊上,他什么也没说,但看季思意的眼神比以往更重了几分。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发生在季思意身上的危险让贺绪心跳骤然停止。
不论经历几次,贺绪都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一次了。
季思意将脑袋垂下,几乎是埋到他的怀里。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能折腾了?”
沈牧洲出声打断他们二人。
贺绪这才站开一步,让季思意重新躺了回去。
“沈学长,谢谢你。”
“我和阿绪是朋友,你也是我的学妹,过来看望也是应该的。不过,我听说你们俩个要提前摆婚宴了?”
沈牧洲的话题一转说。
季思意笑着点头,“是啊,到时候沈学长的红包可要厚实些啊。”
沈牧洲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