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贺绪道,“我会安排好,劳爷爷费心了。”
“好好过日子。”
贺老放下这话就让他们出了书房。
季思意站在门廊前,看着院中不知名的花树,道:“家里人都会回来吗?”
“看情况。”
贺绪也不敢说得太准确。
他们的婚礼固然重要,但边防的工作却更重要。
贺家也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季思意道:“爷爷的身体最近都还好吧。”
贺绪点头,“有这么多医师看着,不会有什么事,上次之后就没有再犯毛病了,身体反而更好了些。”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上次做那事,季思意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过于鲁莽了。
贺绪伸出温厚的手掌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一揉,似一股电流麻酥了整颗脑袋。
季思意仰起脑袋,没看清贺绪的神情就看到侧廊的位置站着一个人。
“家里刚刚忙活完,我想你们也该回来了。”
贺盈的声音夹带着一种软绵的针。
贺绪面无表情,淡淡点头:“三姑。”
季思意也跟着叫了声。
贺盈在季思意的身上扫过,“思意的身体没事了吧?”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