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黑龙。”
百里珣感觉自己被气笑了，“照无归前辈的说法，这黑龙出不出现，竟和我有脱不开的关系？”
“自然。”
“……”百里珣竟然意外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接下去，好在万朝远这时也进来了。
他见百里珣脸色不太好，便问道：“怎么了？”
百里珣情绪不高，说出的话自然也被情绪感染，听起来便有些阴阳怪调，“无归前辈说了，咱们之所以在这里耗了这么久的事情，皆因我心不诚。”
无归也并未作出辩解，毕竟这的确是他刚刚说出的话。
“那何为心诚？”万朝远问道。
无归之前似是不太喜欢跟万朝远说话，比较偏爱百里珣，只是今天却意外的快速回答起来，“你们是真的想让玄霜活过来吗？是因为何？是和师尊之间的感情，又或者，是愧疚？甚至……仅仅是为了填满你们心里的那点不安而已。玄霜为何而死，你们心里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无归很少说很多的话，今日竟破天荒的说了这么多，更重要的是，说到最后竟带上自己的情感，显得略微的有些激动。
百里珣听完他的话愣了愣，他原是想下意识的回答自然是因为对师尊有感情，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