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里有一群逃避名门正派的追捕,他们就因为有魔教烙印,终日抬不起头。”万朝远说的很慢,“师父,我以为懦弱的人才会被烙印束缚。”
“你懂什么!”月纥忽然怒道,“世人都以为魔教无恶不作,殊不知从最开始我们也不比正派差。就因为我们更强大,才被人种上‘烙印’,你以为这是什么?这里是蛊虫,终日在我们的体内繁殖、生长。他们不是怕我们过于强大吗?我现在就是在给世人展示,我可以更加无所不能。”
“所以。”万朝远依然平静,“要站在无辜的人的尸体上前行吗?”
“谁是无辜的?”月纥好笑道,“是说珣儿的师兄弟们吗?你以为他们无辜?”
万朝远不太了解百里珣的过去,但也听大师兄说过一些,但少之又少,他摇摇头,“我无法评判。”
月纥冷笑道:“那我就给你讲讲。我把珣儿带上山,我不过是偏袒了一些珣儿,他们便集体冷落珣儿。这是我给珣儿上的第一课。”
万朝远抿着嘴,没说话。
月纥继续说下去,“还有谁呢?肖逆吗?”
“珣儿呢?”
月纥沉默了。
被万朝远提起,月纥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百里珣的时候,在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