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听得徐语微有些鼻酸。即将涌出来的眼泪被堵回去,没有如昨天下午那般不受控制地决堤。
她伸出拳头,示意江声撞一下。江声在黑暗中眯了一下眼睛,暗自给徐语微的憨憨行为又记上了一笔,却还是和她碰了一下拳头。
不再是和许必的那种隔空的碰拳,而是结结实实的一下,带着信任与安慰。
徐语微笑了一下,抹掉了自己眼角的那些泪花,看向了那扇为了防止那个女生偷听,而被江声重新关上了的大门。
她想,明明那最后的一点光源也被阻隔在了门外了,为什么她还是会觉得房间内充满了温暖和光明的气息。
在她收拾好情绪、跟着江声走出房间前,她听见对方最后问了一句话:“窗帘是你拉上的我可以理解,毕竟正对着对面的窗户,看着也渗人,可是这个闹钟也是你摔的吗?”
江声从她的床头拿起了那个被摔碎了屏幕的小型闹钟,眼神凝重。
且不论徐语微为什么要把摔碎了的闹钟和迸溅出来的碎片重新放回到枕头旁边,光是它已经停止转动了的指针,却还一直在刺激着江声耳膜的“滴答”声就让人觉得够诡异的了。
徐语微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知道那声音对于当时还在睡梦中的她而言就像是催命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