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客气,但我不敢有半点怠慢,小心翼翼地道,“那是自然的,只是……”
包子警官道,“只是什么?”
“当时的事我却已经不记得多少了。”我歉然道,“真的不好意思,那天我一直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候已经在被绑架的地方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但包子警官似乎不再对我步步紧逼,也许是不想在自己的下属前丢了份,被他误会自己喜欢带把的。他只是看了我手腕上的伤疤一眼,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怜悯,被我捕捉到了,但我假装没有注意,微笑着不露声色。
“我明白了。顾先生是来看望阿慈的吧?快请坐。”
我这才有机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提了这么久的东西,手有些酸软,我把手背在身后轻轻地揉,哪知阮东慈是个眼尖的,小动作被他瞧了个干净,“凛哥,你手是不是酸得厉害?过来我给你揉揉呗。”
“凛哥?”包子警官正在看袋子里的东西,闻言回头嫌弃地瞪了阮东慈一眼,“没大没小,人家才多大年纪,你又多大了,怎么还巴巴着装嫩呢?”
阮东慈眨了眨眼,满脸无辜,“我才二十二,凛哥二十五,我叫他一声哥怎么了?仗着他娃娃脸就不拿人家当哥,那才是不要脸呢。”
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