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慈的消息,他说,“是我不对,凛哥工作辛苦,应该早点回家休息。”
“我以后也不能经常来了”这句话又被我扼杀在指尖。我发了一个爱抚狗头的表情包,那头立刻又回了个乖巧状的萨摩耶,接着又是没完没了的追问,“凛哥明天大概几点来啊?”
我犹豫了会,“明天是我去看心理医生的日子。”
“哦哦哦。”阮东慈是知道我定期要去看医生的,“这么快的吗?我怎么感觉你昨天才去过呢?”
我忍不住叹气,“我每周固定去一次,你不要假装不知道。”
“我感觉那医生比我还要经常见到你了。”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阮东慈的无理取闹,几乎都要从字里行间冒了出来。“等出了这破医院,就可以换成我来找你,不用凛哥来回跑了。”
我欣慰于他的良心发现,不知不觉又和他聊了一路,等下了车,进了家后话题都没结束。
我母亲早已睡下了,客厅里只有我的父亲。他也捧着电脑在工作,看见我时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老花镜,“你母亲给你留了鸡汤,在锅里热着呢,你去喝点吧。”
我点点头,说好。
“对了。”在我上楼时,父亲又状似无意说,“我听说,这两个月你几乎天天下了班就往医院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