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严父亲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去,她温声对我说,“这真是……我还以为是多大事,都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谈不上还需要你们亲自上门,求顾凛这孩子的谅解。林家的那个孩子也是可怜,既然你决定替他父亲照顾他,如果有我帮忙的地方,当姐姐的一定尽力帮你。”
苏震和小姨同时心虚地低下了头。我父亲在一旁怒目而视,但至少不打扰母亲的岁月静好,是我们早已决定好的事。我握住母亲的手,对苏震他们笑道,“是啊,都早是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和苏震一同把小姨送回了家。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苏震低声地对我说,“小凛,是我们对不起你。”
我的左腕常年戴着手表,他至今都还不知道我自杀过的事。我对他摇摇头,说道,“我说那些话不是为了哄我母亲开心的,我现在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是吗?”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总觉得他还想和我说些什么关于林疏严的事情,但最后他只是说道,“我们哥俩也很久没见面了,外面找个地方聊聊怎么样?”
我跟着他去了家私人会所,在门口罕见地遇着了易迟晰。他也看见了我们,对着我们淡淡地点头示意,在走廊处拐个弯就不见了。苏震盯着他消失的地方看了半响,忽然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