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问我有关当年休学的事情,这委实令我悄悄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梁安世是我和他之间鲜有的共同好友,他忽然提起梁安世也不奇怪。我摇摇头,问道,“你有吗?”
“倒是断断续续听说过一些他的消息。”易迟晰淡淡道,“他一直在国外学机械工程,也不知道学成什么样了,迟迟不回来。”
我哦了一声,莫名觉得这种明知故问的套路有些熟悉,但在什么地方遇到过又实在想不起来。话题开了口子后面就容易接下去了,但我总觉得以他的身份,应当对我所有遭遇其实了如指掌,但他偏生摆出一副疏离交谈的态度,倒让我不好直接开口询问;我不得不承认易迟晰在交际阔论上很有一套,聊到后面,我甚至觉得没那么紧张和拘谨了。
易迟晰又说了些海城大学近年的变化,最后还邀请我一起去海城大学的百年建校庆典。友好的交流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可能我下车时脸上都带着笑,乃至于第二天中午我父亲出差回来时,特地语重心长地来问我,“昨天怎么又是易迟晰送你回来的?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