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时阮东慈已经不省人事了。原本我是不信的,阮家今早上却发来消息,说你终于忍不住了,要借着别的甚么名义去偷偷见阮东慈,要我看好你。”
“我不信,所以没有拦住你。”
原来阮家的报复在这等着我,整整酝酿了三年,从卢意棠忽然就有能力支开看守的人开始,终于在此刻把我一击毙命。我和易迟晰互相都在等着对方说爱,我以为他太过骄傲,拉不下脸面谈情说爱;他以为我所谓的真心全是利用,在沉默上叠加伤害。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有其他喜欢的人。”
易迟晰自嘲地笑了一声,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枚戒指如白昼流星一般在空中一闪而过,落入草丛泥泞里不见了。大雨如约而至,我怔怔地望着他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的背影,半响后才重新想起如何说话,“……不要就不要,干嘛扔掉呢。雨下得这么大,我找不回来的。”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去过易家。公司的业务也逐渐开始一落千丈,我和父亲焦头烂额,但那位大人的败势已定,光凭我们是救不回来的,不被牵连入狱已是劫后余生。与之对比强烈的是易迟晰,他重新一跃为海城上流社会的顶级权贵,不少人暗自咋舌,我当年是多有远见才选择他成了未婚夫。
虽然我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