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别这样说话。”
“那不然呢?心平气和地握个手,再坐下来喝杯茶?”阮东慈轻笑了声,笑声里带着不适合他的阴郁,“顾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亲手掐死你?”
这还是我认识的阮东慈吗。还是他亲自带我远离的罂粟沼泽,又被我的没心没肺悉数还给了他,字字带着的毒蜂尾后针,尖酸刻薄得让我冷汗涔涔。
在他昏迷不醒的三年中,我和易迟晰滚上了床。三年后我亲自在他床头放上了喜帖,背后烫金的是满纸谎言。
看起来他理所应当是恨透了我,好像曾经怀着目的接近我的人不是他。
慌乱过后我也笑出了声,“阮警官,我只是来探望一个普通朋友,你不必这么如临大敌。我可能确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不差我多少。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哈哈,好一个两不相欠!”他指着我的心口,讥讽地说,“连个普通朋友你都能对他这么好,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狠呢?顾凛,有时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心。”
怎么会没有心呢。我的心不是早就被爱过的人一个个剜掉了吗。
“够了!”包子警官低吼出声,“阮东慈,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别太放肆了。你也知道顾先生已经是易家的人,你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