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指熟练地揉湿我的**,没多久他的**就捅了进来。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用尽了力气推开他,跑去厕所吐得腹里只剩酸水。
易迟晰在门口看着我,神色难辨,忽而开口道,“顾凛,你到底是恶心味道,还是恶心我这个人而已?”
我不知道他又冗自脑补了什么,再抬起头时他已经不见了,桌上多了一杯热水。
易迟晰其实已经很少再对我恶言恶语什么,我们之间早就只剩下了原始的**。但我预感那个契机又滑溜地从我指缝间逃走了,可能我自己也是错误的,我只是被他曾经的深情蒙蔽了双眼,误以为那也是我的深情;可能我确实也没真正地爱过易迟晰,我只是爱上了被他深爱着的自己。
可我看着他和梁安世站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失魂落魄。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爱是真是假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凌晨两点,走投无路,想请他救一救李松辛。庭院里的宾利熄了火,他搂着梁安世进来的时候没看见我。
他们上楼的时候我忍不住出声,“易迟晰。”
易迟晰一只手揽着那人的肩颈,一只手握着那人的右手,梁安世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我的眼睛有些酸涩,但李松辛的案子明天就开庭,我跟在他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