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点点头,“对。”
“可是你需要去警局做笔录……”
“笔录我会让人写好亲自送过去的。”易迟晰不冷不热地打断他的话,“现在梁安世也抓住了,易家会协助警方以绑架谋杀及走私贪污的罪名,把他和他的父亲送上法庭。阮警官如果实在是想和我未婚夫讨论这桩案情,我十分欢迎你届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怀疑阮东慈下一秒就会把易迟晰揍倒在地,因为他把腮帮子咬得咯吱作响,双拳在身侧紧握,都爆出了青筋。易迟晰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反而如同炫耀般地,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
但阮东慈忽然便像个漏气的皮球泄了劲。不知道他从我这看出了什么玄机,像一条丧家犬耷拉着尾巴,在原地垂头丧气。易迟晰冷哼了一声,力道极大地环住我就往车那边走,我听见了阮东慈在背后小声地说,“凛哥,你要等着我。”
也不知道他要我等他什么。
上了车后,我透过车窗向外看,易迟晰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嘴唇抿得死紧,“你舍不得他?”
我想起上辈子在病房里,眼前这个人以为我至死都只喜欢阮东慈一人,执拗地在林疏严的面前强撑着那点孤傲的自尊,心里忽然涌上些莫名的滋味来。
“谢谢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