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一样。”
他又拿出一些晒干的花瓣,腼腆又期待地说,“凛哥,我还学会了做花茶,现在泡一会给你喝好不好?”
我见他穿着花匠的工作背心,双脚都是泥还捧着一些干花笑得傻兮兮的样子实在忍俊不禁,“不了,我等会有事要出去。”
阮东慈用手背抹了下额头的汗,追问道,“去哪里呀?这片花我养护得差不多了,你让我跟着去,做你的保镖好不好?”
我轻描淡写吐出一个名字,“我去见林疏严。”
他愣在了原地,好似被人隔空打了一拳,“你,你怎么能去见他!”
阮东慈急得团团转,甚至不惜搬出了我的父亲,“伯父要是知道你去见他,肯定会很不高兴的。他那个人自带煞气,一点都不吉祥,一笑就是让人感觉阴阳怪气。再说了,要是他又冒出什么异母异父的弟弟想要报复他,凛哥你又要被他连累遭殃。”
末了他还自以为小声地嘀咕道,“姓林的真是不要脸,明知道人家不待见他还三番五次来邀约,搞艺术的人不是应该很自视甚高吗,怎么就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人不放啊?”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要脸?”我轻轻敲了下他的额头,无视掉他快撅上天的嘴,“你还是好好干活吧,被我父亲回来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