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早已在某个时候销声匿迹的。我若有所感地抬头,恰好对上了易迟晰的眼神,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该怎么形容这种眼神呢。
可能是因为过度专注,连瞳孔中唯一的焦点也消失了,变成了彻底的黑,黯淡无神;却有偏偏某种痛苦的情绪在他眼中流转,隐忍不得,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就好像,我被他深爱着一样。
“我饿了。”他发现了我的目光,坦坦荡荡地回视我,“你能扶我去餐厅吗?”
“……”我飞快地扫视了他全身大约十来处绑着绑带的地方,好心地建议道,“你现在行动不方便,我还是让人把吃得送上来吧,你想吃什么。我吩咐人去做。”
易迟晰抿了抿唇,执拗道,“我不习惯在床上吃饭。”
这倒是真的。易迟晰向来严谨又有些洁癖,很难想象他不小心把食物洒在床上的样子。
大概会让他暴跳如雷吧。
我想叫人来扶他,可易迟晰已经冲我伸出了手。他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我身上,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我都快被他隔着衣襟的体温妥烫得满脸通红了。
但易迟晰好像毫无察觉。我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走,途径头楼梯的时候更是多加小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