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吊足了苏暨的胃口。
“月月怎么样?”
见他焦急地追问,薛素梅微微勾起嘴角,依旧是略显失望的口吻:“月月不爱搭理人家,还说,还说叫离然以后别来了。老公,你说,离然是姜主任的儿子,回去后把月月的话转述给他父亲听,姜主任会不会因此而开罪于你?”
苏暨脸都青了,生气地大喊大叫:“苏新月!苏新月!”
“月月可能正在学习,老公,你有什么话还是改天再说吧。”
“什么改天再说?今天我非跟她说道说道不可。她吃我的用我的,连这点小事都不能为我做,我要她有什么用?你去,把她给我叫下来!”
薛素梅装作拗不过他,转身去了楼上,嘴角弯起的弧度却始终没消失过。
正在温习功课的新月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被叫下了楼。
此刻,穿着衬衫的苏暨歪歪斜斜地瘫在沙发上,松了领带,隔着挺远,她都能闻到那股浓浓的酒气。
这是喝了多少啊?
“老公,月月我给你叫来了。”薛素梅意在提醒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的苏暨。当然,也是为了撇清干系。叫苏新月下来的是她老子,和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闻声,苏暨倏地睁开双眼,染了醉意朦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