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套出任何的‘说辞’。明摆着,对方是有备而来。
    想到这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放在桌角的手机拿了起来,关掉录音功能。
    叶楚菲全程看着,眼神里是不符合年龄的一丝丝‘奸猾’。
    想录她的音作为证据?结果,苏新月就只能想到这种拙劣的办法?呵,还真令她失望呢。
    “苏新月,你听没听过这样一首诗: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衣不走。健儿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说的是在灾荒之年,官仓内积满粮食,老鼠吃得肥大如斗,下层士兵和穷苦百姓却忍饥挨饿。为何?还不是因为这些下等人没有地位吗?”
    叶楚菲念出这首诗,原是想借此嘲讽苏新月一番。但她对这首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苏新月一改怒容,忽然笑了笑。这首诗,看似质问的是官仓鼠,实际却是为了讽刺贪官污吏。
    “叶楚菲,听说你父亲的官不小。”
    “你什么意思?”听出她话里的几分弦外之音,叶楚菲倏尔冷下脸来。
    “没什么意思。来而无往非君子。你这么‘照顾’我的家人,我也该有所表示才对。至于我会怎么做,你不妨猜一猜。”她说完起身,扔了十块钱在桌上。这是她喝的一杯咖啡的价钱。至于叶楚菲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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