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样,新月一颗心就不住地往下沉。难道妈得了什么重病?
“我妈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她急的直跳脚。
这时,听到声响的张兰从主卧里走了出来。一见新月站在玄关处,她先是一愣。再一看谭文军,便什么都明白了。
“你以为你把月月当救兵找回来,就行了?我主意已定,谁也甭想更改。”
一听这话,谭文军马上露出了苦瓜脸。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也不会这么老远地把孩子给折腾回来。
“究竟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新月不被急死,也快被他们两个给气死了。先是一通电话过过去,喊‘救命’,吓得她魂都没了。天知道,从省城到家这三个小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到了家,他们只管打哑谜,却不告诉她实情,急得她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张兰的脸阴沉得像外边的天气一样。谭文军有心告诉新月实情,却碍于有‘外人’在场,陷于说与不说的矛盾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从他的表情瞧出了了一些端倪,新月转过头,对门外还没有进来的姜离然低声说了句:“你先去车里等我。”
姜离然点点头。看新月家里的人都好端端的,应该没出什么太大的事。许是人家有什么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