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看怎么样?”
男同事被气得无言。现在什么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给那个目中无人的狂妄新人取绰号?总之,被那个新来的这么一闹,估计他们这群人回到医院都得挨训。如果真是他错了,那挨训就挨训,他绝无二话。问题是这件事根本与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凭什么?
就在某人忙着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时候,新月那边的取血工作取得了新的进展。一名士兵的血型和孩子成功配上。
不能把血抽出来再输进去,这样间接输血太慢了。何况现在温度多变,血一旦离开人体极容易发生变质。所以,新月决定让那名士兵下去,采用直接输血的方法。
忙活了半天,当新月再度下去时,发现孩子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这个消息无疑鼓舞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可是,当他们得知被埋在下面的学生除了刚刚紧急输血救回来的,再无任何生命迹象时,脸上笑容顷刻间又消失不见。
在这里上学的孩子不多,选择在这里住宿的也只是极少的一部分。据村书记说,应该有七八个人。这七八个人里居然只有一个活了下来,想想,还真令人唏嘘。
黑天后,别的医疗小组成员都陆续返回帐篷里休息,只有新月,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急匆匆地跑去找齐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