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侃地苦笑道,“自从范范失去了音讯,我就一直心神恍惚,昨天法庭上还险些砸了一个case。”
法庭?
新月扫了眼被他推至眼前的名片,上面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名字。
他居然成了一名律师吗?看样子,在抛下范范选择不告而别之后,日子过得不错。
新月连续做着深呼吸的动作,告诉自己要冷静,气大伤的可是自己的身。何况她还怀着孩子呢。
可是,**的,她真的很想骂人。
“我和范范之间存在误会。可以的话,能不能把范范的地址告诉我?我想向她当面解释清楚。”
“她走了。”新月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很明显,千琉只当她是在搪塞自己:“拜托,我真的……”
苏新月不客气地将他打断:“她真的不在这里,已经离开了。”
“那她去哪儿了?”千琉紧接着问。
“我怎么知道?”新月没好气地回呛了句。她其实挺生气的。范范如果对这个男人失望,是可以一走了之。可范范没必要连她都断了联系啊。好歹也给她来个音信,免得她牵肠挂肚。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好不容易迎来的‘假日’,苏新月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