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现在跑来假惺惺地看望,若说他没有目的,打死她也不信。
“当然不是。我今天是过来认认门,明早去取我的行李,今后我就住这儿了。”
“什么?”张兰骤然抬高了声调。
“我说,我以后就住这儿了。”苏暨同样抬高了音调,一字一顿地说,明摆着是想气一气张兰。
女儿养爹,天经地义,她能把他怎么样?
张兰活到这个岁数,厚脸皮甚至不要脸的人没少见,可这些人加在一起也未必赶得上苏暨一人。
唇角紧绷成一条线,她神色如冰:“你想让月月养活你?凭什么?你有手有脚,无重病,不残疾,又没到七老八十,月月凭什么养你?”
“就凭她是我生的。”
苏暨说着‘天经地义’的话。听在张兰耳朵里,却说不出的好笑;“你生的?好吧,如果单从基因的角度来看,她的确是你生的。但你养过她吗?你有在她的人生中扮演过父亲这个角色吗?苏暨,别不要脸地赖在这儿。有多远滚多远。只要我张兰活一天,你就别想从月月这儿讨到任何便宜。滚!”
苏暨被怼得哑口无言。几年未见,没想到张兰这怼人的本事见长。
然而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苏新月,我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