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腰缠万贯,女孩子就个个往你身上扑?”
没想到,殷朗却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新月一噎,暗骂自己口才不行,连吵架都不会。
算了,吵架通常都是‘伤敌一千损己八百’的愚蠢行为。看他现在把脸皮锻炼得厚如城墙,只怕她即便对他冷嘲热讽一番,也未必能把人家怎么样?没准倒把自己气得够呛。她何苦来哉?
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她本取来暂放在桌子上的解酒药,想想还是作罢,只冷冷甩给他一句:“解酒药在那儿,爱喝不喝。”说罢,摔门离去。
殷朗微微错愕地看着桌上的液体解酒药,一下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是叶茗把她找来的?她不过是来给自己送药,不成想却被他借着酒疯强吻,还倒打一耙,冤枉她勾引他 ……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渣男无疑了!
嘴唇上依然留有她的温度。那是他想念至深的温度。曾几何时,他只有在梦中才敢对她释放出潜藏内心的深情。所以刚刚看到她出现,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来得真实。以至于当推开她的那一瞬间,他内心充满了眷恋与不舍。
月月,两年了,你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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