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说:“姓殷的,趁我好说话的时候赶紧放我下来。”她不慌也不乱。这种时候,谁慌谁乱谁就输了。
殷朗不为所动。踢开卧室的门,走到床前,硬生生把她扔了上去。
没错,就是用‘扔’的。
苏新月险没骂出脏话。
哎呦,我这老腰。
她自打生下小布丁,腰就不是很好,也不知是不是当初月子没做好,经常腰疼腰酸什么的。
殷朗逼迫自己不去看她生气怨恨的表情,倾身附了上去,一边循着她的嘴唇落下强吻一边用手撕扯起她身上的浴袍来。
浴袍本就宽松,架不住他暴力撕扯,几下领口就松了,露出她一大片雪白肌肤,看得人血脉喷张。
新月抬起左膝,本想狠狠顶上去。想想,终归还是没这么做。
好,你想玩是不是?我奉陪!
不等殷朗继续撕扯,她主动脱下浴袍,把自己全裸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
然后,她又去脱他身上的衬衫,慢条斯理解着他的衬衫纽扣。
殷朗冷眼看着她的脸。只见她凝然不动的表情没有一丝波乱,冷静从容得令人心慌。
蓦地,他把她推开。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狼狈被推翻在床上的女人,大步走出房间。
直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