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登徒子!”苏新月生气地吼着,不忘把浴袍的领口拢了拢,瞪向殷朗的目光则充满了戒备。
好好睡着觉却遭遇到无妄之灾,殷朗只觉得荒唐又无语。
昨晚,是看她睡在沙发上很不舒服,他遂把她抱到了床上。
身体是自己的,苏新月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女,当然知道昨晚殷朗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然而就算这样,仍难消她心头怒火。
“就算你发挥绅士风格把我抱上了床,那你应该去睡沙发,或者睡地板随便你。同床共枕是几个意思啊?”有了上一次他醉酒在办公室里强吻调戏她,事后还反咬一口,说她主动勾引他的这个先例,苏新月觉得她有必要把自己的态度与观点阐述得明明白白。免得他恶人先告状,污蔑她,说是她主动爬上他的床。
该说的都已说完,她一骨碌跳下床,准备去拿昨晚洗好的衣服换上。穿着这浴袍实在不怎么舒服。而且这副模样,万一一会儿被叶茗撞见,她有理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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