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樊迪只冷冷甩过来三个字‘自找的’。
她做这些全都是为了他。他居然说她是自找的。
不仅如此,樊迪还警告她,若以后再敢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别想再次上次那样草草了事。
不草草了事他能如何?休了她吗?哼,他敢?也不看看他樊迪能有今天靠的是谁?她敢打保票,只要樊迪敢离开她,爸一定会整的他生不如死。
所以,她完全不理会樊迪的警告,又来到酒吧附近,想找那个贱女人的晦气。这口恶气不出,她快憋死了。
“瞧见了没?就是酒吧门口,抽烟的那个。”在她身旁,是个梳着板寸头的大男孩儿,十七八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男孩儿是机车党,平时最爱的活动就是骑机车和同样是机车党的同伴们享受速度与激情的美妙。
只是,偶尔也会有困扰。
他最近想换上先进的机车零件。可那得用钱啊。当初买这辆摩托车就被爸妈好一通骂,最后还是心疼他的爷爷给出的钱,他才得偿所愿。要是他为了买机车零件再伸手向爸妈要钱,非挨骂不可。至于爷爷就更不可能了。老人家得了那叫什么病来着?哦,阿尔兹海默症,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连孙子都不认识了,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