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更多的是一种未雨绸缪。因为他目前在抗争的那个人,极有可能会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这也就意味着:殷朗再不是毫无弱点!
想到这一点,新月清澈明亮的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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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军在昏睡近40个小时后,终于醒了过来。
张兰和苏新月都暗暗松了口气。
尽管医生再三保证说谭文军头部出血部位并没有伤及脑干,他以后完全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新月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提议谭文军再去省城医院做个精密的检查,被这个憨厚老实的汉子一口拒绝。
新月知道,他是不愿给自己添麻烦,也不想张兰继续跟着他提心吊胆。
省城那边还有许多事要忙,而且小布丁也不能就那么扔着不管。张兰遂叫新月赶紧回去。
不过在离开前,新月还想去见个人。
某精神病医院里,苏新月见到了一身病号服的谢媛媛。仅仅在这里待了一天,谢媛媛的表情竟已憔悴了不少。
“苏新月,你赶紧把我放出去。我根本没疯,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谢媛媛一双眼睛像是冲了血一样,赤红得骇人。如果可以,她更想做的是冲上去打贱人几巴掌。但她也知道,那样做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