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妤神色间一片迷茫。江?她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人里有姓江的。
    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的茫然与费解,樊迪勾勒在唇边的笑意骤然一凉:“你当然不知道。这些年,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怎么会记得三十多年前的老朋友呢?”
    三十多年前?
    猛然间,沈清妤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惊雷。
    她记起来了,江海。没错,就是江海。三十多年前,她是下乡知青。而江海则是当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当年,为了能顺利返回城市,她曾利用过江海。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樊迪唇边噙着一抹狞笑,看上去十分恐怖阴森。
    “你是江海的什么人?”沈清妤质问。
    樊迪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讲起了一段陈年往事:
    “当年,为了帮助你返城,江海犯了错,被削了官。他沉迷上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抛弃妻子,整日整日的在外面鬼混逍遥。他那个懦弱的妻子不敢说什么,呵,或者想说也根本找不到他吧?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因江海平时懒惰,又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自命不凡,从不肯下地干活。所以过冬时,他们家连一点粮食都没有。没办法,江海的妻子只能去邻居家借。可是那个年代,家家都困难,吃这顿没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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