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才是最善变的一种生物。
    “呛呛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忘了栓链子,把狗子放出来了呢?”
    伴随这道慵懒又略显讥诮的声音,范范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挽着夏晨奕的胳膊,夫妻俩看上去十分甜蜜。
    “你们怎么来了?”新月错愕道。
    “我们家老夏说有段时间没见你了,我又寻思着自打你来会所上班,我还从没给你捧过场,刚好今天他不用应酬,我俩就来了。而且,听说你订婚了,怎么着当姐姐和姐夫的都得来给你庆贺庆贺不是?”后面一句明显带着促狭。甭管是真是假,先乐一乐再说。生活保持着千篇一律的节奏,已经很枯燥了,难得有点乐子当然得牢牢的抓住。天知道,从不看什么花边新闻的她今天难得心血来潮点开电脑,结果就在上面瞧见了月月订婚的消息。她可是憋了好几个小时,才没冲动之下给月月打电话,而是等她们老夏忙完好一起过来,当面质问。
    回答完新月的问题,紧跟着,她把目光转向一脸铁青的叶茗,冷冷的一勾唇角:“刚刚是你在乱吠来着?说什么,我家月月心黑?呵,再黑能黑过那个姓殷的吗?”
    “差不多得了。”夏晨奕在她耳旁低声劝说。岂料,范范却当作听不见,把手从他胳膊里抽出,她掐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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