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看着叶茗怪可怜的,而且人家都开口了,她总不好不表态。
新月想了想,斟酌着开了口:“殷朗,我的钱估计以后都得砸在基金会上了,至于家里……”她没接着往下说,殷朗却已经洞若观火。
“放心,不会让你喝西北风的。”殷朗借用叶茗方才调侃时的话。其实叶茗大有夸张之嫌。近半年来,画廊生意火爆,赚了钱别说一年两年,花个十年二十年都富富有余。叶茗之所以这么说,是希望能引起新月的一丝丝同情。只要新月肯开口,事情就好办了。
果然,殷朗紧跟着不就也表态了。
“这么说,你打算继续作画了?”叶茗的眼睛亮如星辰。
“叶茗,我们现在如胶似漆。你让我闭关作画,就是让我们两个分开,那是在破坏姻缘。你缺不缺德啊?”
叶茗脸都绿了。
殷朗才不管那么多,起身,牵起新月的手,结了账,走人。
“我看缺德的人是你吧?”新月压低声音,忍不住吐了句槽。
殷朗笑着人畜无害:“是得给叶茗一些压力。这样他才能去烦别的画家,而不是整天追在我后头,跟个讨债鬼似的。”
新月与他相视一笑,两人手牵手,亲密无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