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了几个钱,还常碰上没素质的客人砸场子,哄她下台。更别说爸妈都死活拦着,不让她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她都二十七了,还是无业游民一个,最近正在考虑改行,却也一时没个头绪。
    基金会?
    别说,她还真想去试试。
    ~~?~~
    叶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脚还一颠一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儿来的混混呢。
    坐在那儿,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原因是,隔着一道墙的另一个屋里,殷朗正在作画。而通常殷朗作画的时候,需要的是无限封闭安静的环境。
    他在近郊找了这么个房子。专门腾出来给殷朗做画室。这几天,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的,总算让这家伙重新拿起了画笔,竟然还是有条件的。只在苏新月忙的时候,他才会过来作画。
    听听,您还能再有出息一点吗?
    最近跟媳妇跟上瘾了,天天粘着,跟连体婴似的。他就不明白了,难道他们不分白天黑天的看着对方那张脸,就看不腻?
    不管怎么说,他同意画画就行。等着买他画的人都排到双位数了,天天给他打电话催。他们不烦,他听得都快烦死了。
    而且就最近这段时间,殷朗的画大有上升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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