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楼梯间。
    这里果然清净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殷朗急不可耐地问。他都快急死了,她居然还顾着人多人少,非要到这边来才肯说。
    “我……流血了……”她小声说。好在殷朗耳力足够好,听清楚了她说什么,却有些抓不住重点,“流血?哪儿流血了?”
    “就……那儿。”她越说声音越小,偏偏殷朗还是张二摸不着头脑,都气笑了,“把话说清楚,到底哪儿流血了?”
    新月瞪他一眼。真是个榆木疙瘩。
    没办法,她只能踮起脚,附在他耳旁小声说了两个字。
    殷朗不像她那么羞怯。他们是最亲密的人,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那儿怎么会流血?是来了月经?”
    “笨蛋,来月经我至于来看医生吗?”新月觉得这男人真是没救了。平时挺精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她的事就变得这么笨?
    受不了她继续卖关子,殷朗苦笑着说:“快说,我都快急死了。”
    “医生说我是……先兆流产,需要……安胎!”
    笑着说完这句,新月等着看他的反应。
    流产…..安胎……
    殷朗瞬间石化。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他竟然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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