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作业,他会一直惴惴不安。这是你的‘作业’,就该由你去完成。”
一旁,满脑袋浆糊的李向阳忍不住用胳膊怼了怼叶茗,小声问:“什么‘作业’啊?”
“闭嘴!”叶茗嗤了一声。正是紧要关头,他捣什么乱?
李向阳真想踢他一脚。欺负他不知情是不是?
“月月?”
“这两天,你一直心不在焉。即使你表面装得再凉薄,你终是不可能对她的安危袖手旁观。我了解的。所以,去吧,不用考虑我。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
“什么要求?”他问。
新月抱住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口:“回来。多久都没关系,只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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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茗和李向阳送新月回家,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言,不时透过后视镜瞥一眼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苏新月,两人都小心翼翼的,就连喘气声都不敢太大,唯恐吵到后面的人。
这样的小心翼翼一直持续到把新月送回家。
新月下车,李向阳则帮忙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搬下来。
说是行李,其实只是一个皮箱,还不太沉,估摸着里面的东西很少。
新月伸出手去接箱子。李向阳怎可能让她一个孕妇拿这么重的东西,遂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