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的沙发,这会儿在是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你疯了?这是客厅,一会儿被刘姐瞧见怎么办?”说着,新月就想站起来。奈何腰间禁锢的铁壁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咬牙切齿地问。
都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这么幼稚吗?
话说这夏晨奕也真是的。每次他想结婚了,就把殷朗叫出去,说些有的没的,殷朗听到后难免就会想入非非……
“给我名分。不然,我就不撒手。”
嘿,以往只是软磨硬泡,现在居然还威胁上了。
新月使劲掐了掐他的脸。不知是他皮太厚,还是根本就不怕疼。她手都酸了,也没见他皱下眉头。新月登时觉得无趣,就松了手,改轻柔地在他脸上摸了摸,最后捧起他的脸,送上一个香吻。
“结婚不过是个形式,有没有那一纸婚书我一点儿就不在乎。这恰恰证明了我对你的信任啊。”
“我不要信任,只要‘转正’。”殷朗坚持。现在这种状态就好像应征进了某公司,却当了三年的实习生。他想转正,想光明正大做她的男人,想对所有人宣城:他,是她苏新月的丈夫。
“好了好了,别闹了啊。我那简报还没看完呢,明天开会时要用。”说罢,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