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和殷朗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夏晨奕在地上铺了毯子,四个人席地而坐,说说笑笑,吃吃喝喝,明明是来扫墓的,却把这当成了一种平凡的‘日常’。
是啊,不一定哭哭啼啼才是在祭奠逝者。
有些事,有些人,只需要牢牢记在心里,便是对逝者也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
殷朗是开车来的。
墓园外道别了夏晨奕和范范,殷朗开车载新月回家。
“画展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新月看似随意地询问道。
叶茗今天烦明天烦,终于把殷朗烦到妥协认输,答应办个画展。据叶茗说,这将能大大打开画廊的销路。虽然画廊现在的生意也很好,但谁还嫌钱多烧手呢,是不是?
“不知道。有叶茗呢。”殷朗的回答真叫一个不负责任。就算有叶茗给张罗着,好歹也是他的个人画展,也不能心安理得就当个甩手掌柜啊。
“对了,明伊没打电话吗?我以为他今天会来呢。”殷朗还以为能在墓园碰上明伊。
“我到达墓园的时候,发现咱儿子墓碑干干净净的,像有人打扫过的样子。我想,应该是明伊。”
看到红色信号灯,殷朗踩了刹车。
新月看似不经意地望向前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