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班跟在哥哥后头,满脸都是心疼,“你们拍桌子可以,可千万别弄坏了碗,府里只剩这几个碗了!”
李彬大惊,摸摸那碗,低声与姜思源说道,“银碗,敲坏了你赔不起。”
拔都也不管碗的死活,径直去找李彬,“衣服还得穿?”
“那些衣服是您准备的?太谢谢您了!”李彬赶紧道谢,衣服审美好不好是一回事儿,可那么多样式一看便是费了心思。
姜思源脑子反应极快,听他俩对话就猜了个七七八八,遂把李彬往旁边一挤,自己凑到拔都跟前去,“王子我也没衣服穿,可以给我也整几件吗?”
拔都点头道,“自然,”回头去叫弟弟,“昔班,明日也给大夫弄些衣服来,钱从他的俸禄里扣。”
“是,二哥。”昔班应允。
姜思源刚要道谢,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李彬在一边笑弯了腰,心道拔都平日里话虽不多,怼起人来就像打架一样直中要害。
待斡儿达也到了前厅落座后,拔都叫来管家吩咐开宴。那管家满脸大胡子,却是个秃瓢,这模样李彬怎么想怎么觉得熟悉,然而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见他。
大胡子管家指挥着下人们依次布好酒菜,见一应齐全了行个礼退下,屋内就只剩了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