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腿一看,发现对毛茸茸的蛋蛋。
“哟,还是个小伙子!”他用手指扒拉那对小铃铛把玩,气得小猞猁直龇牙。
拔都拎着他四下寻找附近大猞猁的踪迹,可往前走了不远,便看到了一只大猞猁已经干硬的尸体,被开膛破肚,内脏吃了个精光,只留了个空壳骨架,满地都是鲜血。
料想昨夜那动物嘶鸣大概就是这可怜的母猞猁了。
“哎……你也是可怜。”拔都摸摸猞猁毛茸茸的背,小猞猁仿佛感知到了母亲的离去,悲伤得呜呜叫。
拔都倒也没有饿到非吃野味不可,何况这只小猞猁又可怜又可爱,回去哄人开心应该是足够了,便当是自己离去这么久的赔罪之物。他把小猞猁包好系在自己胸前,一人一猞猁继续向东走去。
这边拔都飞似的赶路不提,李彬自打过年后也不知是因为喝下去的药汤终于起了作用,还是心中郁结疏解,眼见着病情好转,白天能吃下去饭了,夜里也能睡个两三个时辰。
姜思源为了照顾他亦是脸色蜡黄,黑眼圈淤积在眼周,看他一天天恢复精气神乐得每天都能多打一套拳。李彬生病的时间里,别儿哥与撒里答也没闲着,每天一大一小,满脸涂得像个怪物为李彬向长生天祈福。
李彬每天被姜思源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