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我真有些看不懂。对江未这么殷勤,你不会真想和他做朋友吧?”
“怎么可能?”祁林突然觉得好笑,“你知道么?我那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弟弟,比我想象中还要宝贝他啊。我一旦到他家,他几乎不让我靠近江未半步,每天放学在咱们班门口,眼睛都不离开江未片刻,江未轻轻咳两声,他就能大动干戈地把医生请来,那紧张劲儿,啧。
“你说,要是他这么在意的江未,有一天不对他好了,讨厌他了,他会怎么样?”
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祁林像一只苍蝇一样飞在江未耳边,试图给江未洗脑,证明李无恙并非什么好人,甚至小学部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陈列出小孩罪状种种,又三番五次与江未告状,李无恙要对他下手。
江未不痛不痒,只是不堪其扰,觉得幼稚可笑,一个即将成年的人,一头热地和小孩较劲。
同时也愈发认识到,祁林对李无恙的恶感和偏见根深蒂固,他才要更担心祁林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李无恙的举动来。
祁林这样的行为,一直持续到这一年年底。这一年,李无恙的变化,江未都看得分明,能够发出简单的短句来应答旁人的问题,也会从家里带上零食玩具去学校与同学分享,功课上已经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