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把头绳摘下咬在嘴里,双手插进头发里理了两把重新把头发扎到脑后,冲江未挑了挑眉:“不行吗?你要是看不顺眼,去把咱爸的手术剪请来,我让你剪。”
“……没有不顺眼,我觉得还挺好看的。”江未笑笑。
“哦。”严争抬脚往楼上走。
江未跟上去问:“中秋节有什么打算?”
“和我男朋友做.爱。”
“……”江未觉得幸好老师没亲自走这一趟,不然不知得被气成什么样子,“什么男朋友,没听你说过?盛久么?”
“嘁,你管得着么?”
“……老师让我给你的带的桂花糕我给盛久了,听说你特别喜欢吃这个?”
“你想暗示我我父亲有多爱我吗?”
“……是。老师也很想你。我爸妈几个月不见我都会特别想我,何况你这几年几乎就没回过家,他见不到你能不想么?”
“那我也没办法了。谁叫他当初自作主张改了我志愿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呢。”
严争开始不好好走路,三节台阶一跳地往楼上跳着走,语气很无所谓似的。
江未道:“改志愿的事,老师的确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他也一直在试着理解你、了解你的爱好,也没有再反对你来美院旁听。前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