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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安说了个地名,他也没听太清,似乎是寄城唯一的那座山。至安说得犹犹豫豫,生怕他不同意,又补充道:“有大人陪着的,有个同学的哥哥会跟我们一块儿去的……而且他们票都帮我买了,都很希望我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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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会我给你转点钱,记得把钱给人家。”
“不用啦,你和爸妈平时给的零花钱我都用不上,都有好多了。”
江未没说什么,叮嘱他记得把药带齐,然后又给他转了些钱过去。
外头下起雨来,江未看了会雨,却又接到了母亲的来电。
母亲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
想明白没有?分了没有?听妈妈的话行不行?
最初他坚定反驳,后来他沉默反抗。
最初,他想,郑北阳许亦是遇到了家庭反对,“分手”之言也只是权宜,母亲给的压力很大,但他不能让自己这边再雪上加霜。
后来,郑北阳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公司受困卫得得他们也因为联系不上他而焦急不已——事情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甚至他忍不住担忧郑北阳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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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得要命,近来一直在烦恼的定科事宜、母亲的逼迫,在这种担忧下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