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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筝坚定说罢,转身离去,半长的头发散开,随着行走轻扬。他离去的身影,好似真如一只无拘无束的风筝,让江未看了许久许久。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严锦康瞬间苍老,他走回办公室,颓然坐下,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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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一片混乱,一个相框被打碎在地上,是年轻了二十岁的严锦康抱着小严筝。
江未也一直静默,直到严老师如梦初醒般唤他:“江未,你来了啊。”
“这是我的申请表,麻烦您签下字。”江未把那张折叠起的申请表展开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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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锦康摘下笔帽,正要签字,目光却一僵,不解道:“怎么填的是——”他说着自己就立即反应过来,看着江未的神色变得复杂,然后缓缓把笔放下。
“填这张表的时候,心里很难过吧?”
江未说:“没有的,从一开始我就打算在神外和免疫两边选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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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更喜欢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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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未不语。
“以前我总和严争夸你,我总觉得你懂事成熟,聪明努力,拎得清轻重,不像他,只会说这个不喜欢那个不要,反正我让他做的,他都不乐意,他做的那些,每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