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胸口凑过来3个脑袋,有个脑袋还在自己胸口蹭了蹭,“爸爸,睡不着吗?”
    任谁发生这样的事恐怕都睡不着吧。
    他又叹了口气,双手摸着两个发丝软软的脑袋,“钱大,这日子很苦吧?”
    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他大概搞清楚了这家的状况,酒鬼是个瘸子,村里很多人瞧不起他,唯独备受亲妈疼爱,买酒的钱是亲妈给的,酒鬼打着去公社给亲妈买药的幌子偷偷把钱买了酒喝,在石墩子歇息时遇到雪崩压在了下边。
    醒来时换成了他,同样的名字,同样的身体,不同的灵魂。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钱大的声音铿锵有力,说话时伸手抱住了他,“不苦,爸爸在就不苦。”
    “哎...”唐知综低低叹息了声,“钱大,明早随爸爸去个地方吧。”
    物质匮乏,条件艰苦得没法活了,不如早日投胎重新做人去!
    想到此,他低落的心情稍微轻快了些,声音跟着有了力量,“睡觉吧,明早爸爸带你们去过好日子。”
    共同投胎奔向美好生活去。
    翌日清晨,天际露出鱼肚白时唐知综悠悠睁开了眼,3个孩子还睡着,他抽回自己的手和腿,慢慢爬下了床,屋子简陋,除了张床,角落的柜子,连个板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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