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啊?”
这两年有不少知青进醋厂工作,多是外地的,看唐知综气质不错便以为是厂里哪个知青的亲戚或朋友,态度热情得很,“你说说名字,我们进厂帮你问问。”
唐知综礼貌地笑了笑,望着生了绣的铁门的眼神渐渐暗淡少许,“请问丰田镇就只有这个醋厂吗?”
“对啊,整个金鸣县的醋都是这个酒厂供应的,你找谁啊?”站右边的女同志脸颊红红的,唐知综视而不见,打起精神说,“能不能帮我问问有没有叫岳熙涵的女同志,我是她对象,找她很久了……”
“岳熙涵?”三人蹙眉,面面相觑几眼后摇头,“没这个人,你是不是找错地址了?”
“不会的,她信里写的就是这个地址。”
“厂里没这个人”黑皮肤的女同志语气笃定,“咱厂里就没姓岳的,更别说知青了,你肯定搞错了。”
唐知综低落地叹息声,痴痴地望着人流涌动的大门口,为自己编造了个凄美哀伤的爱情故事,岳熙涵是他对象,两人商量年底扯结婚证的,哪晓得她突然提分手,他不甘心,誓死要问清楚原因,不惜从千里之外赶了过来,半个月前就从待的农村出发,哪晓得运气不好,火车上遇到小偷钱全被偷了,身无分文的他几乎是从市里走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