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扔出来,不忘把事情往黎翔身上推,“婶子,东西我不敢给你弄坏,真要弄坏了你找黎翔赔,我就是个打家具的,挣点辛苦费而已,要不是赶着回家,我一定慢慢地给你收拾的。”
好话他都说了,冯灿英能说啥,眼看唐知综进去饱了个花瓶,吓得她头皮发麻,连声惊呼,“你轻点,轻点,别摔着了。”摔坏了多少钱都赔不起的。
双眼死死地盯住唐知综,胆战心惊的神色让唐知综误以为花瓶里藏了钱,搁下时特意伸手进去摸了摸。
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啊。
不就是个感觉有点历史的花瓶,真的假的都不知道,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他手伸进花瓶的动作太过张扬,在场的老太爷哪个没有瞒着老伴藏过钱啊,太懂他的意思啊,忍俊不禁地侧目,看冯灿英气得嘴唇都变了色,纷纷过去帮唐知综的忙,不过性格使然,他们学不来唐知综粗鲁的动作,多是轻手轻脚地将书房东西往外搬。
偌大的书房,几下就成了空架子,剩下大物件的桌子立柜书架茶几,唐知综身上带了卷尺,直接踩上柜子,量了天花板到地面的高度,又丈量了各面墙的尺寸,门窗的大小,连电灯开关位置都量得清清楚楚,看他徒手画了个空间图,线条直而流畅,有老太爷问他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