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像其他家长那样叮嘱几句,又说不出来,站在那急得不行。
操场上闹哄哄的,家长们多是一个村又或者认识的,聊得不亦说乎,在他们的喧嚣声中,老人手里的烟杆,无声的沉默,令人莫名平静,唐知综记好年纪和名字,清数桌上的钱,钱多是一分两分的纸币,皱巴巴的,有两张旧得不能用了,唐知综慢慢将其铺平,感觉面前的老人没走,唐知综抬起头来,就看老人家浑身僵硬的望着自己手里的钱,显得很紧张。
唐知综回味过来,微微笑了笑,不在意的把钱推到专门装钱的木箱子里,“老人家,学费是够数的,哪些是你孙子孙女,带过来我看看。”
家长们太多,唐知综多是两句话就应付过去,但在这位老人家面前,他觉得该说点什么,劳动人民攒点钱不容易,理钱时他就注意到好多张纸币是湿润的,应该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前些年小偷猖獗,防止家里的钱遭殃,不知谁想到的办法,有点钱就挖个地方埋起来,藏地里小偷就翻不到了。
恐怕这位老人家也是用这种方法藏钱的。
老人家面色一喜,伸出颤抖的手招呼旁边两个穿补丁的衣服,声音激动得在哆嗦,“快,快,老师...校长......”
唐知综笑着喊他们两人的名字,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