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哝,“市里是不是拿花都县好处了啊,怎么啥规划都想着花都县...”
这话说出去是很严重事,樊文忠呵斥道,“你瞎说什么呢,铁路怎么建自然有交通局规划,作为人民干部,这样的话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吗?”
知道是回事,唐知综心想自己又没去外边说,就在樊文忠跟前发发牢骚而已,樊文忠还能出去告诉别人不成?
“舅舅,我看徐县长不是啥好人,咱们县建个发电厂他就虎视眈眈的想搞点事情出来,市里如果再偏袒他的话,花都县岂不独大?将来哪个县想到好的发展方针政策不得被他们搅黄了啊?同为人民服务,徐县长为人太自私,这次被咱抓着现行他没办法不承认,如果没有被抓着现行呢?他不得更猖狂啊...”市里给花都县的优待够好了,其他县哪儿有这样的机会,徐县长年纪不大,升到市里是有很大机会的,然而他那样的人,不利于社会发展。
樊文忠抖了抖手里的报纸,眼睛落在上边似乎移不开了,没有接话。
唐知综偏头看了眼,报纸报道的是全国最强公社的人民群众是如何劳动的,基层干部又是如何展开发展工作的,其中不乏有扫盲的报道,唐知综继续说徐县长的坏话,“徐县长作为花都县的代表,心思应该放在本县的民生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