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看酒幺指巷子,几个汉子匆匆往里边跑,边跑边安排人,“你们去巷子那边堵着,不能让他跑了。”
    这条巷子老是发生抢钱的事,公安来过好几次,没用,抓不到人,让电力局的过来修路灯,电力局说忙抽不出人,让他们绕道走,过段时间有空就来。
    但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喜欢超近道,这不又出事了。
    小偷听到声音早跑了,人自然没抓住,好在被抢包的人很警觉,没有放钱在里边,就损失了证件,去相应的单位补办就成。
    被抢的是个男同志,衣服被抓得破破烂烂的,周围聚过来的人安慰几句就散了,留下冯灿英脚底发凉,凉到脊背,她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穿这条巷子会发生什么事。
    越想越觉得害怕,站在那竟是连动也动不了,低头,看着那张充满朝气活力的脸,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发不出一个音。
    酒幺如果跟着她进了巷子,没准刚好撞到抢钱的那幕,她是大人或许能跑开,酒幺那么大点,如何跑得动……
    更让她害怕的是自己心底那点阴暗的想法,她承认,自己盼酒幺出事,她想报复唐知综,要他尝尝难受的滋味。
    “酒幺啊……”冯灿英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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