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抬眼瞧时,绿裳布衣女子已走远,背影轻柔恬淡,如清风,如明月。
清浅回到桃树下,迎儿脸色已好了许多,迎上前问道:“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二少爷可领了夫人的赏赐?”
“二少爷领了赏,让芝兰姐姐留了元宵下来。”清浅隐瞒了真相,笑道,“只是我不当心,打碎了碗碟。”
迎儿并不当回事,笑了笑道:“无事,我回头报大厨房一声便是,我们夫人院子哪一日不要砸碎几个盅子。”
燕夫人喜怒无常,确实日日要砸几个碟子盅子。
清浅抿嘴一笑,并未说出二少爷院子的实情,在清浅看来,花生元宵未必是燕夫人的本意,虎毒不食子是一说,另一说则是这手段太拙劣,明知凌怀海不能吃花生,偏偏送花生,除了膈应人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呢?
迎儿再三谢过清浅,两人告辞。
清浅抱着衣裳回了院子,引来姚奶妈一阵嫌弃:“往日夫人赞你办事最利索,怎么领个衣裳花了这么长时间,这不是雀儿赶着旺处飞又是什么!”
清浅淡淡一笑,分发着各人的衣裳。
丫鬟们喜不自胜地领了衣裳,各自在身上比着。当丫鬟的除了盼望月例外便是盼着每季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