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因记恨郡马的过往,才会辱骂沈姑娘?或者说,沈姑娘是因嫉妒郡主,才会对郡主下手果决?”
冯元寿茫然摇了摇头,枝姨娘温婉解释道:“郡主一贯是暴脾气,若要发作沈姑娘,绝不会动用心机借故发作,郡主会直接发作。”
袁彬哑然失笑道:“似乎有理。”
“沈姑娘在诏狱里头口口声声恳求郡马原谅,请郡马无论如何写封回信,不然我们无法向沈姑娘交代,毕竟……”清浅笑了笑道,“毕竟沈姑娘能与太后直接通信,我们不能无视她的要求。”
冯元寿想了想吩咐枝姨娘道:“取纸笔来。”
枝姨娘取来纸笔,冯元寿做了个揖道:“两位请奉茶稍后,我回了信函便来。”
枝姨娘为袁彬和清浅续上茶水,身材曼妙,容貌清秀。
清浅问道:“枝姨娘从前受过郡主的气吗?”
枝姨娘边倒水边道:“郡主是人中之凤,我们是奴婢,受气也是我们做奴婢的本分。”
好个聪慧的女子,清浅继续问了一句道:“郡主死了,府上一切都归姨娘管了?”
枝姨娘放下水壶道了一声不敢:“回闻姑娘的话,郡马身份高贵是太后的堂侄儿,今后自然还有名门贵女入府当主母,奴婢谨慎本分,只做自己该做的,